莫名其喵

也许……是中二

酸楚不堪,就歇斯底里地在心中呐喊直到声音嘶哑。

在一种近乎病态的笑中号哭,但不久心情又迅速平复,那最终漠然的神情将会给出关于思想罪案件的完美不在场证明。 泛黄的纸上斑斑血迹映出真相,灰白皮革上的文字记录叫嚷着事实。

无意间,那高尚的人格却成为了记忆的背离者,宣判了一切的无罪。

那自诩崇高的神格是核心的创造者,也是背弃者。一边吟唱着正义,一边肢解着正义。

不知怎的,这些腐朽的事弥散出的气息总令人作呕,还造就出奇异的力。那股力直击胃部,迫使人要呕出生的魂灵来。

那痛感,厌恶与其所带来的刺激不断融汇交织成快感,其亦真亦幻,错综复杂,如烟如雾缠绕浸入每一个细胞,一同赐予的有麻痹效果的蛛毒——矛盾,将沉沦其中的人牵上蛛丝,引其入无尽深渊。

待人清醒求救呼喊—微小的声音碰到深渊领海的礁石,再也传不到任何处所。

因为就连回声也发酵腐化,更迭为新的绝望。

到底还是发抖,颤栗,臣服拜倒在原罪裙下......

心理俨然如《呐喊》那具躯体扭曲,像要撕裂开来。装着心的躯壳趋于破碎,再不可抗拒无形的推压,无力的瘫软在地。

意外的,只是一刻间,贪恋上了俯身的滋味。可观见的,是笑容愈发诡谲惊恐。像是提线木偶及小丑的笑,麻木而机械。眼眸就成为了太平间的载体,至于那太平间的灯,现也终因供电不足,挣扎着,熄灭了。

只沉淀下一片死寂。 目光终是黯然阴冷了罢。 想那,拿起美工刀的手渐渐放下,失控地冲撞向墙壁,一次又一次。

手与混凝土的温度一样,都是同样的冰凉,但也只有手上已呈现了染料般的红与紫,红色染料倾洒,紫色染料晕开,霎时就有了在手上蜿蜒流淌的青。手开始吃疼,却又一次狠狠砸向墙壁,做着无谓的功。 接着,没有呻吟,徒有微弱的喘息声,轻轻叩击与拍打的声音。而那声音随着一声“神经病!”骤然停止。

接着就是微乎其微的哽咽抽噎声了。 没有人再骂,那就的确是没人听见了。

次日,隐约,异样的铁锈生长,攀上美工刀。

铁锈味将鼻腔填充,又滑向舌尖去勾引味蕾的躁动,令人不禁舔舐。

于是初品。淡淡的腥甜肆意跳跃在舌尖,那种滋味确是不错,嗓子也乐于沐浴于在这种味道中,无奈喉咙有些胆颤,发毛发涩,呜呜咽咽,让心的轴承几欲停转。

无奈去欣赏他人的手起刀落,刀刀深入骨髓,那迸射的血液成花,挑起肾上腺素,此刻却真真切切察觉,味觉还是略逊于视觉。毕竟眼中冷冷笑意毫无遮拦,已然意将把那血与肉吞并下去,追寻一抹深红如同猎豹追捕猎物。

人性兽性?一只食肉动物见到血肉也是如此?

且,是面对同类的血肉......

漾在脸上的只是有些恶趣味的自嘲的笑容,尔后脸庞平静如水面。

深深嵌入肌肤的泪痕早已是干涸的水渠。荒芜的定义也不再是荒芜,反倒是转变为了心上的野草,孕育出了春的悖论。

约是入梦,潜意识的超我拼尽最后一口气力,将最后的希望献祭给自我反省。

遂后,却毅然决然地,决不悔改了。

反省在某种形式上竟滋养了心魔,助长了偏执的火焰,使所认知的更加极端,也促使得人格缺失如水土流失般。

当然还馈赠于我绝望。

今日仍旧畏惧而又享受,不是“我”的自己所带给我的观念。

由此。现用奄奄一息的丝缕人性来换取最后的思考。 生,在医院。死,在地狱。恐是我全面的开始和结束,也是我所残留的虚无缥缈的愿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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